因为是严妍的妈妈过生日，她才费心打扮的。

吴瑞安的表情倒没什么特别的变化，本来他就一脸魂不守舍的模样。

“没事吧？”程奕鸣问。

“自己朋友的酒吧生意不照顾，跑别处去玩？”

但，一锤下去，掉落几个小小水泥块，一锤下去，只瞧见一点印记，再一锤……

“我就知道你会给我摆脸色，但这次你给我摆脸色也没用，”领导一脸严肃，“欧老的身份不用我跟你说，我一上午接了十几个电话，都是询问案件进展的。”

“我想来想去，想要拿到证据，只能接近程皓玟。”

“做噩梦了？”忽然，房间里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。

凌晨四五点的小区，晨跑的人都还没出来，特别的安静。

“你还有一个同伙！”白唐得出结论。

司俊风看了她一眼，才慢慢起身，扶住了她的胳膊。

“等等！”祁雪纯忽然叫住同事，“他不是说自己没干什么吗，我先帮他回忆一下。”

“莫寒，你叫莫寒。”她接过项链，“我叫程申儿，你知道吗。“

询问到尾声时，白唐的助手走进来，小声对白唐说道：“秦乐说的，和严小姐说的情况基本一致。”

来人是贾小姐。

“配合警方调查是每个人的义务！”白唐走过来，后面跟着祁雪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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